完了完了都被传染了

#瓶邪

#沙雕预警,蜜汁短小

#北京话也不确定正不正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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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决定要和胖子还有闷油瓶一起到雨村住的时候,远远没有想到它的传染力能有这么强。

现在事实证明,我轻敌了。

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,是在雨村定居大半年后回杭州的时候。我在我爸妈家住了两天,陪陪他们二老。

那时候我正洗碗,结果放碗的时候一个没拿稳,碗啪啪地摔了,我一看不正是我妈最喜欢用的那瓷碗吗?她觉得好看,每次用它盛菜都会精致地摆个盘。

这下完了。我妈肯定又会唠叨我,从一个碗没拿稳到老大不小的也不成家。虽然她从不逼着我去相亲,但听着唠叨确实也够受。

我当即把残局收拾了然后还下楼把垃圾扔了,希望当我妈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溜之大吉。

可惜现实总是骨感的。

晚上她在厨房做菜,突然就喊我,“小邪!小邪啊!”

我一怔,心说她该不是要质问我了吧,“怎么了?”我装作一脸无辜地走过去。

“你中午洗完碗把我那个用青花描边的瓷碗放哪去了?”

果然,该来的躲不掉。“妈,要不您用别的碗凑合凑合先。”我试探地问她。

“那碗呢,好端端地长翅膀飞了?”她问我。

“我,我给打cèi了。”我战战兢兢地回答她老人家。

“你给怎么了?”她一脸疑惑的样子。

“我给打cèi了。”我又重复了一边遍。

“什么了?”她似乎没有听懂,“碎了?”

我:“嗯……”心下还纳闷怎么我说这盘子碎了她就听不懂呢。

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“打cè了”是北京话,难怪我妈听不懂。但我一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怎么就操--着一口北京腔呢。

直到第二天听胖子给我发的微信语音我才反应过来,就是因为他那个满嘴北京腔的。

看见闷油瓶双标或者我和闷油瓶有点亲密的动作,他就来一句:“我整个儿一后娘养的,舅舅不疼姥姥不爱。”

和我一起偷偷坑闷油瓶但是失败了,背叛我的时候:“你丫甭抖机灵,弄那猫儿腻干嘛啊?跟兄弟少耍点鸡贼,忒不局气。”

以及各种“点背”“怯勺了吧”“磕碜”“歇菜”等等等等,包括经典的儿化音。

胖子在北京混那么多年,北京腔早已深入骨髓,雨村硬是被他营造出像是在北京农村的氛围。

刚开始我没当回事,现在才猛然领悟——自己已经被带偏了,正走上一条北京腔之路。

但是如果仅仅是我被带偏也就算了,生活总是让你有很多的意想不到。

昨天晚上突发奇想想和闷油瓶玩点不一样的。毕竟双人运动做了好些次了,每次姿势都差不多,没什么新意,而且要跟闷油瓶那种体格变态的人玩姿势,想想就刺激。

结果我们俩新姿势正试着呢,他突然冒出来一句,“不得劲儿。”

然后又把我摆回了正常的姿势。

他身上的麒麟已经显露了一半,听着他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,一下搞得我立马软了下去,一点欲望都没了,只想笑和冲出去把胖子猛打一顿。

北京腔的感染力简直不可低估,就连一向普通话正常的闷油瓶,竟然也被成功带歪了!

他的那句“不得劲儿”在我耳边不停地绕啊绕,余音绕梁三日不绝!完了,这下我们全被北京话统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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